我常常笑說自己是溫度的調節器,不知哪兒來的好運,很多時候我前往旅行的時候,當地的氣溫總保持在一個令人舒服的水平,例如2011年冬天在歐洲,當地經歷了史上最暖和的初冬(氣溫是個位數字,當地而言算是很高,而我回到香港之後,新聞看見當地零下30度),而2015年末到Sydney的時候,2星期的時間都沒有出現過30度的高溫,住在當地的朋友也說很少有那麼涼爽的夏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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