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坐飛機回英國的幾天後,我也從波蘭的克拉科夫(Krakow)坐火車、坐巴士,萬里長征,穿州過省之下,花近20小時,從克拉科夫回到里加(Riga)。 車程很長,白天上車,好像也要第二天的早上才到達里加,本來這麼長的車程,夠我睡到腰酸背痛,不過,記憶中我接近沒有睡過。 我有一個習慣,每當在感情上發生了一些事,無論是受創又好,令人開心的事也好,我都會寫歌,單單為以前的女神所寫的,就已經超過20首,當中部分,到今天再看,仍是佳作。但對於這一個她,不知為何,每每想動筆寫起來的時候,寫到一半,又欲擱筆,於是又把所有的思緒摧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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